扛着冬all大旗的伞

杂食混乱邪恶,什么都吃,什么都产,开坑随机,填坑随缘,已入驻爱发电id同名

【盾叉/冬叉/ABO/普通人AU】论家养与野生的危险性比较(十)

最近事情好多,因为被人抓壮丁工作突然增加了好几倍,社畜好难orz




詹姆斯的爷爷叫乔治·巴恩斯是一位非常严肃的老人,也是巴恩斯家族现任的掌权者,而巴恩斯家族在上个世纪还曾经是个排得上号的大家族,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风光不再,家族中也人丁凋零,但是长年积累的财富似乎依旧可观,从之前小护士的闲谈中艳羡的语气还是能窥探出一二,但是詹姆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现在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那么不真实,先是车祸,再是父亲去世,接着又冒出了个有钱爷爷,所有的事情都像是按了加速键飞速的发展,而他只是坐在荧幕前看着这些事发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父亲去世了,我应该哭吗?但是我真的哭不出来;如果我父亲去世了,我的母亲呢,我其他的亲人呢?我真的是詹姆斯吗……种种的猜测填满了詹姆斯的脑袋,他甚至有些隐隐不安,他总觉得事情不会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事实证明詹姆斯的预感是对的,尽管被所谓的“爷爷”带回了家,詹姆斯却能敏感的感觉到自己其实不属于这——老巴恩斯似乎对他这个孙子漠不关心,只是在带他回来的第一天嘱咐佣人给他安排了住处以后就再也没管过他,而家里的佣人虽然嘴上叫着他詹姆斯少爷但是却毫无敬意,更多的时候他在这个家更像是个透明人,是偌大的房子除了他和他的爷爷和一些佣人似乎就没有其他人了,房子里也没有任何家庭成员的照片……这种种透露着诡异的迹象困扰着詹姆斯,但直觉告诉他最好什么也别问。

 

“砰“

 

在回到巴恩斯家的一个月后,詹姆斯在睡梦中被楼下的骚动惊醒,出于好奇,他从床上爬了起来,悄悄的开了一门缝,贴着门缝听着楼下的动静——大厅的门大开着,老巴恩斯穿着睡衣在跟一个陌生男人争吵,陌生男人长得跟老巴恩斯有几分相似,大概率是詹姆斯的某个叔叔伯伯之类的。

 

“你真的是老糊涂了,你真的把那个杂种接回来了?”

 

“你就这么着急把家里的东西送给外人吗?我知道你一直都偏心杰克,但是我可是你亲儿子……”

 

陌男人嘶吼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了过来,詹姆斯听得有些不真切,但是他知道这跟自己有关,巴恩斯家族的斗争这才在詹姆斯面前掀起了帷幕的一个小角,老巴恩斯说了什么詹姆斯没听到,陌生男人愤而离去的摔门声给这场争吵画上了句号。

 

第二天,詹姆斯第一次被叫进了老巴恩斯 的书房,老巴恩斯正坐在书桌前正小心擦拭着手上的相框,桌面上摆着一份鉴定报告。“詹姆斯你该学点东西了”老巴恩斯一边擦着相框漫不经心的说道“作为继承人就该有点继承人的样子。”

 

帷幕落下,詹姆斯彻底被拽进了斗争漩涡的中心,老巴恩斯给他安排了各种课程从礼仪到格斗术都有,等詹姆斯长到16岁度过了分化期,分化成了alpha之后,老巴恩斯更是频繁带着他以巴恩斯家长孙的身份出入各种场合,一时间大家都知道了老巴恩斯有个孙子,九成九也就是巴恩斯家以后的继承人,各种或羡慕或巴结的目光接踵而来,所有人都在盯着詹姆斯,但除了这些一些流言蜚语也渐渐传入了耳朵,再加上詹姆斯自己的一点小调查——詹姆斯有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而某些秘闻八卦总是会在贵妇间的小圈子广为流传,作为茶余饭后打发时间的谈资,谁不愿意给可怜的小王子讲点大人们过去的故事,来换取小王子的一支舞呢?当年的故事终于被拼凑出雏形。

 

詹姆斯父母的故事就像是烂俗的童话,王子爱上灰姑娘,想要一起追求幸福的故事,不过这次灰姑娘没有恶毒的继母和刻薄的姐姐们,王子却有严苛的父亲和不争气的赌鬼哥哥,家族所有的希望都在王子的身上,老巴恩斯还指望着儿子够振兴家族怎么会由着他胡来,然后每一个童话故事的发展一样王子丢下了王冠,带着灰姑娘逃了,去奔向他们的happy end,但事实上现实跟童话有着无法逾越的鸿沟,王子最后没能逃过父亲的掌控,灰姑娘被迫谢幕,而他们的孩子也就是詹姆斯不知道是不幸还是幸运的度过了十四年的平凡人生后被带回到了暴风的中心,代价是带血的王冠从他父亲的头上扣到了詹姆斯的头上。

 

其中还有许多细枝末节的东西詹姆斯已经无从知晓,但是他现在对这个家有了新的认知,他觉得恶心,所有的东西都像是一场骗局,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目的而则是他们想要利用或者是除掉的东西罢了然而这还不是更可悲的,更可悲的是对于这一切詹姆斯都得照单全收,要么在这条前途叵测的道路上一直走下去,要么就跟他父亲一样长眠谷底。

 

詹姆斯的伯伯终于是坐不住了,所有的迹象都表示新来的小杂种还真的是自己弟弟的种,老巴恩斯显然是动了心思,想让这个杂种继承家业,实现他在他心爱的小儿子身上没能实现的愿望。而自己可能一杯羹都分不到就被他撵出这个家,更别说如果有一天事情败露了,替父报仇之类的戏码是再令人头疼不过。

 

接着各种“意外事件”接二连三的发生在了詹姆斯的身上,从被人跟踪到刹车失灵詹姆斯体验了个遍,最严重那次,詹姆斯又被迫在医院躺了两个月,左手臂里多了几块钢板,虽然每一次都显着致命,但都没能达成目的,老巴恩斯也注意到了孙子的高频率意外事件,但一边是仅存的儿子,一边是家族继承人的安全,不能动儿子,也不想没了继承人,老巴恩斯最后还是选择了限制詹姆斯的活动范围,除了必要的外出其他时候都禁止詹姆斯离开巴恩斯家的住宅。

 

虽然远离了各种“意外事件”但詹姆斯也成了一只笼中鸟,本是该在外自由奔跑的年纪,却大门都踏不出去,除了上不完的课,还要面对自己爷爷给自己找来的莺莺燕燕,总会有人愿意把自己的女儿或者儿子送到巴恩斯家来陪陪可怜的小少爷,毕竟没人会很钱过不去,况且就算光冲那张脸,这也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就这样过去了一年,詹姆斯十七岁了,从一开始的挣扎,到反抗失败后的沉寂,詹姆斯现在已经学会了那些所谓的继承人的技能,也能带着得体的微笑去应付那些形形色色的男女,在老巴恩斯眼里詹姆斯终于有了点继承任得模样,在那些各怀心思的少男少女的眼里,詹姆斯是温柔多情又薄情的情人,似乎所有人都满意了,但只有詹姆斯知道自己心中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正等待着合适的时机爆发,把所有的一切都烧个干净。

 

 

但有时候生活就是这么戏剧化,詹姆斯没等到那个机会,巴恩斯家族这个表面似乎还光鲜亮丽的宫殿自己从内部燃起了大火——詹姆斯的叔叔传来了噩耗,一个非常不体面的死法,因为吸毒过量死在了妓女的肚皮上,老巴恩斯得知这个消息后就一病不起,没多久就去世了。临终前已经神志不清的老巴恩斯,拉着已经长成了大人模样的詹姆斯的手喊道:“杰克?”詹姆斯没应,只是回握住老巴恩斯形同枯槁的手,直到那双手软了下去。

 

下葬仪式上,巴恩斯家三代人终于得以相见,詹姆斯站在三座冰冷的墓碑前,他长久伫立着,端详着上面的文字,詹姆斯心里那团火焰不在燃烧了,只剩下无尽的空洞和寒冷的呼啸而过的风,他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和这个世界仅存的联系断裂了,他没有恨的人,也没有爱的人,他只剩一个人。

 

詹姆斯选择了逃离,他放弃了继承权,离开了那个笼子一般的家,他父亲给他留下的信托基金和意外赔偿够他一辈子衣食无忧,但巴恩斯没动那笔钱,他打算自己谋生——地下竞技场成了很好的选择,不需要身份证明,来钱快,更重要的是只要你站上赛场,你要做的就只是一直战斗下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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